車禍記錄6/17日
早上打去市公所問市民保險,結果差點和市公所的人吵了起來,從爸爸車禍至今,我嘗盡人情冷暖,每天過著虛無飄渺的日子,回頭一看還真不知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,常常和媽媽在電話中互相打氣、互相哭泣,這樣的日子使我從54公斤降到44公斤,半夜恐慌症發作,也是靠自己去克服,不像肇事者預謀用躁鬱症住院來卸責,這還有天理嗎?
或許我們太老實了,肇事者領有重大疾病卡怎麼能開車呢?躁鬱症有時是處於興奮狀態,她就好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在路上游走,然後被她撞到的就要自認倒楣嗎?
領有重大疾病卡終身,還領有身心障礙手冊,政府怎麼在照顧這種人,我也懷疑肇事者的躁鬱症是她親戚幫忙,然後醫師也配合才有辦法拿到,我爸的重大傷病卡是期限1年,第2年還要再重新評估,為什麼肇事者卻能領終身?實在很不單純。
今晚爸爸又躁動了,我一說爸爸就哭了,爸爸一直有話要說,但爸爸一直說不出來,發音很不清楚,口水一直流,我們聽得很吃力,爸爸一直說頭痛,在長庚總院時,神經內科的醫師說爸爸的頭部X光有看到陰影,我想那可能是瘀血,醫師說目前是沒有造成威脅,但日後很難說,想到那瘀血什麼時候要發作沒人知道,爸爸承受這痛苦要多久,要我們再動1次手術更不可能,因為我們不想再看到躺在那一動也不動的爸爸,再也不想看到爸爸昏迷的樣子,之前昏迷的畫面已經深深刻在腦海裡了,刻得很痛一輩子都揮之不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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